第(1/3)页 陨神大世界。 天魔门飞升阁。 飞升阁乃是一座飘在空中的阁楼, 是一座完全由法术支撑的天中阁楼。上面鸟语花香,繁花锦簇,亦是天魔门门主聂塬肆的住所。 四大魔门门主在天魔门相聚, 这样的场景不是天魔门门徒第一次见了, 只不过这次格外引人注目。 “听说了吗?九幽门的门主换人了,换了一个小年轻, 年纪虽小, 可修为可是最顶尖的。” “啧啧,你听哪说的?怎么可能是小年轻,说是不知道是哪一位魔尊, 用秘法舍去肉身,夺舍了小年轻的肉/身。” “听说这个九幽门新门主法力深不可测。” “也不知道那九幽门的新门主和我们门主斗起法来,谁更强——啊!” 一根魔鞭卷住说话的天魔门门徒,狠狠甩了出去。 “再敢多言者, 死!”有掌事路过,听见门徒谈及门主, 立马厉声制止道。 蠢货, 要是被门主身边的魔侍们听见, 他们可就不仅仅是受伤了, 更是会身死魔消, 被锉骨扬灰。 门主岂是他们这些门徒可以随意议论的?他都不敢, 这些门徒真是放肆。 飞升阁内,一座金光闪闪的床上躺着两人。 合欢门门主花妖姬柔若无骨, 躺在天魔门门主聂塬肆怀里,葱葱玉手轻轻滑过聂塬肆的脸,被聂塬肆抓住手里亲了下。 聂塬肆:“怎么,今日总是不在状态, 想谁呢?” 花妖姬扭了扭身子:“还能想谁呢,我这不是在担心我俩嘛。” 聂塬肆眼睛深邃,似多情,但仔细看,又发现里面无一丝爱意。 “有什么好担心的?你还怕我护不住你吗?还是说,你打算背着我,跟九幽门那新门主好了?” 花妖姬倚靠着聂塬肆,闻言一双柔媚风情的双眸睨了聂塬肆一眼:“聂郎说的什么话,妾身怎会看上别人呢?妾身自从遇见聂郎,就在心里发誓,生是聂郎的人,死是聂郎的鬼,生生死死,都要跟聂郎在一起……” 聂塬肆闻言,双眸闪过一丝讽刺,他抬起花妖姬的下巴,在她嘴上亲了下:“怎么不跟天道发誓呢,在心里发誓,我怕你会忘。” 聂塬肆的话让花妖姬表情一僵,嘴角含笑,跌在聂塬肆怀里:“聂郎真是说笑了,我又怎会忘记……” 怎么可能对天道发誓,他俩不过各取所需,谁又会把谁当道侣?谁又真心对待谁? 他们可以是双修对象、情人,却永远不可能是双修道侣。 “聂郎,这九幽门新门主若真是渡劫后期甚至大圆满的修为,我们该如何?”花妖姬忧心忡忡道。 聂塬肆双眸一沉,唇角勾起:“能怎样,把你送给她换取和平怎么样?” 花妖姬在聂塬肆怀里娇羞地笑了下:“你坏~” 却并不拒绝。 她也想尝尝与渡劫后期甚至大圆满的魔尊双修的感觉,一定能滋润她,稳定她的修为,甚至提高她的修为。 双修对象,要找,就要找最强的…… - 九天之上,一艘由魔气所造出来的魔船上坐着两人。 看着对面的邢瑾初,封筝眉头微皱:“你再说一次,你爹爹和你娘亲是谁?” 邢瑾初看封筝皱起的眉头,伸手拉住她:“我爹爹是亓官散仙,我娘亲是妙风仙子,你可是认识他们?” 封筝在心中沉吟不决:“是有些许听闻。” 邢瑾初自幼便被家里忠仆带去了繁川中世界,在她离去的时候,她家被正魔两道围攻,听忠仆说,爹爹身死道消,娘亲被关押在血月塔里。 邢瑾初神情有些紧张,她抓紧了封筝的手:“你可是听说过什么?你说吧,我能接受。在正魔两道攻上我爹娘的洞府时,我就知道应该不会是什么好的传闻了。” 封筝点头:“既然你知道一点,我不妨跟你说我所了解到的,当然,真假未知。” “传闻二十多年前,修真界意外出现了一位从魔界来的魔人。”封筝回忆着前世她所简单了解过的情况,“魔人法力全失,却与你爹娘关系密切,时常往来,直到有一天,神慧禅师去拜访你爹娘时发现了这位魔人,消息便由此流传了出去。到了后来,有消息传,魔人身带数多来自魔界的魔器法宝,魔修们十分惦记,而仙修们则想摧毁这些魔器法宝,并捉拿与魔人私交甚好的亓官散仙和妙风仙子,在魔修合力攻上你爹娘的洞府时,仙修也合力攻上了你爹娘的洞府,仙修魔修大战一触即发。” 封筝继续道:“那场大战,掺杂着四个大世界的仙修和魔修,死伤惨重,现在这一批魔门门主和正道宗门的宗主,都是那时侥幸活下来。不过那场大战,并未捉住那位被正魔两道打成重伤的魔人,还被魔人带走了妙风仙子。现在的知情人都会这件事闭嘴不谈,生怕让这件事传出去,有损仙魔两道大能的威名。” 封筝抬眸看着邢瑾初道:“不过这二十多年过去了,从未听说过有魔人的行迹,也有人猜魔人也许早死了。” 妙风仙子也……哎。 无论仙魔,落入修真界,在法力全无的情况下,他都将因为遭到嫉妒而有万千正魔两道的大能想杀他夺宝。 其身无罪,怀璧有罪。 尤其在没有能力守住法宝时,更是大罪。 自从封筝说起传闻后,邢瑾初一直沉默着,半个字都没说。 封筝以为她难受,遂也没多问,只是坐在邢瑾初身侧,静静地陪着她,让她自己治愈心伤。 而事实上,邢瑾初完全陷入幼孩时的记忆。 魔人?关系密切的魔人? 是谁? 一个身着白衫的女子在她脑海一晃而过,却看不清脸。 - 等两人快到天魔门时,听见前方万鬼齐哭,哭声谱成一首鬼曲,直击仙修的正道心境。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