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林轶此时的大脑已经是一片空白。在琴酒按住她的时候,她就感觉不对劲,紧接着,就感觉到一个温软又带着一丝冰凉的东西触碰到了她的伤口上。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肌肤上,伤口被人慢慢舔舐着,让林轶想起小时候被野狼舔过脸颊那种糙粒感,不同的是却又带着阵阵地刺痛与暖意。 慢慢地,舔舐变成了啃咬,背后的人凶狠贪婪地仿佛想要将她整个人吞噬殆尽。 过度流失的血液带来的眩晕感终于把林轶被震飞到天外的理智给拽了回来。 林轶咬了咬牙,很想给背后这个狗东西一个过肩摔,奈何船上空间不够。她只能抄起旁边不知道有什么用的铁棍,准备狠狠地给这个家伙一闷棍。 棍子即将落到琴酒头上的时候,他却突然陷入了昏迷,滑落到地上,幸运地躲开了这致命一击。 差一点棍子就收不住了打到自己肩膀上的林轶:……i'm fine,fuck you!!! 林轶一脸木然地盯着眼前这个狗男人,然后,一脚把他踢到船舱外。 她大概猜到了原因。即使自己动不了灵力,但是血液里残留着的灵气对于一些灵觉卓然的人来说,就像是一道美味佳肴。更何况还在身受重伤的情况下,身体想要复原的本能促使他本能地想要汲取血液供其疗伤。 这种人一万个里面也不一定能找出一个,偏偏被自己碰上了。 “好心”救人·失血过多·差一口气就凉了的林轶感觉身心都遭受了一万点暴击。 即使知道地上的这个人可能并不是故意的,但是林轶可不在乎这些。 妥妥是迁怒对方的林轶再次猛踢了地上这个导致自己更加虚弱的罪魁祸首一脚,致使对方与寒风的接触面积更大了。 第(2/3)页